九麟嗯了声，刚想休息睡觉，但像想起了什么似的，一个激灵，连忙出声问道：“对了，人类。问你个事。”
“嗯？什么事？”
九麟跳出来，站在林夕面前：“小赤蛇怎么样了？”
“小赤蛇？”
林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一段时间后，她摇头：“不知道哎，很久没见到了。”
起初小赤蛇不见时，林夕倒是问了一嘴，不过九麟让她别管那么多，她也就没有再问下去，毕竟——
她和小赤蛇关系也并不是十分亲厚，相遇时又是那么“记忆深刻”。
九麟看着她不说话，阴沉沉地盯着她。
林夕被它盯得发毛，嫌弃道：“你要说话就说话，不说话就各玩各的，彼此不打扰，你这一直盯着我是做什么。”
“啧。”九麟同款嫌弃地移开视线，移开视线的同时还莫名来了一句：“你最近过的怎么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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